吱响,看着他坐在壁炉前面一张一张的写明信片,锦瑟才恍然明白,他之所以写的那样认真,几个简单的字,他应该很想白苏吧。
有些明信片颜色发黄了,有些还很新,是去年,距离现在只有几个月的时候写的。
白苏反反复复拿在手里看,仿佛透过这些字就能看见傅沥行执笔认真写的模样,他长得英俊,认真的时候又有别样的柔情,该死的迷人。
她仿佛真的看见,看见他写字时候,眼神里流淌着一条温柔的星河。
就在这时候,门外有人在按铃。
等锦瑟和白苏到大厅的时候,门外的人已经进来了。
是两个金发碧眼的美国女人,显然锦瑟是认识她们的,用英文和她们打了招呼。
白苏听了一字半句,才知道她们是婚纱店的人。
她的视线划过锦瑟隆起的小腹,那两个美国女人问锦瑟要将婚纱摆放在哪里,锦瑟指了指楼上,便在前面带路,领着她们上楼。
白苏跟在后面,却见她们被锦瑟带进傅沥行的房间。
她的脚步一顿。
婚纱放在傅沥行的衣帽间里,用架子撑着放在落地窗前,阳光透过玻璃照在细白的纱上面,白苏进来的时候,看着那袭婚纱,表情有些怔愣。
这件婚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