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吧。”
“真的?”她喜出望外。
傅沥行沉默的摇摇头,捏了捏她的脸颊,“你觉得我可能改口吗?”
白苏咬牙,“你真的被我惯坏了!”
傅沥行摸着她的背心给她顺毛,“听话,等我回来。”
傅沥行坐上车,她还依依不舍的冲他招手。
车里,易山回头不忍道:“真不带太太一起去吗,我看她很想去。”
傅沥行透过车窗看着现在门廊下的小女人,她还冲着他招手,背着光的身子被晕出一层淡淡的温暖的光圈。
他收回视线,手指有意无意的触碰着腕表,淡淡的说:“开车吧。”
车子驶离别墅,白苏招手的动作一顿,下一秒转身,匆匆走进去,一边走一边叫来锦瑟。
锦瑟为难:“真的要这么做吗,你不怕傅少生气?”
白苏一边梳头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说:“现在我才是最大!”
…
一个小时后。
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一栋绿色的,灯火辉煌的别墅外。
司机打开车门,身穿晚礼服的白苏从车上下来,寒风吹来,夹着几片雪花,脸颊边的几缕碎发吹到眼前,她一手按在披肩上,一手将头发拂开。
嫣红的唇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