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是没上,他就不知道了。
真是一问三不知,唯安摇摇手,示意他去把衣服丢了。
沈隽一向爱干净,就算将衣服上的蛋羹油渍洗干净了,他都会觉得有味儿。
她往前走,走到主卧前时,停了下来。
沈隽虽然将她关在这里,也将她安置在主卧里,但是他每晚却是睡在客房里,没有过分的举动,更没有和她同床而眠,大概是担心她情绪激动,对身体不好吧。
她站在主卧门前踟蹰不前,低头往客房的方向看过去,门缝里似乎没有光透出来,下意识的,她又朝书房的方向看过去。
果然——
那里亮着灯。
她走过去,敲门,过了几秒,里面才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进来。”
唯安开门进去,沈隽就坐在办公椅上处理文件,没有对着电脑,所以他没有戴眼镜,这样显得脸部轮廓更加昭彰立体。
他的手支在桌面上,穿着宽松的白t,肩宽背挺,小臂的红肿特别的显眼,而他的手边,放着一支烫伤用的药膏。
没有近距离看,看不出来他到底涂药了没有。
唯安不自然的咬了一下下唇,垂在身侧的手握了起来,犹豫着要怎么开口。
虽然知道沈隽大概没有真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