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隽的驾照很多,飞机轮船各种各样的交通工具,他几乎得心应手,可唯独没考过汽车的驾照。
莱瑞将脖子上的毛巾扯下,“沈先生不会做危险的事,他有分寸的。”
沈一回头,就被莱瑞砸了毛巾,那毛巾砸在他的脸上,将他一张脸给盖的严严实实,一股的汗味直冲进他的鼻腔。
他烦躁的将毛巾扯下,愤怒的瞪着莱瑞,“你干嘛呢!”
莱瑞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你知道他去哪?”沈一问道。
下雨天,又到了晚饭时间,而且还一个没驾照的人,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
莱瑞用一种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了沈一一眼,那边,祝安安站在门廊下,望着车灯消失的方向,神色不明。
沈一被莱瑞敲了一下脑门,随后便听见他叹了一声气,说:“北安城里,他还能去哪?”
两束车灯照亮了雨幕,一辆改良版的军用越野缓缓驶过护城河的大桥,停在了傅家老宅的边缘地带,和傅家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已经将近八点了,这个时间的傅家都开始安静了下来,雨声这么大,其他的声音被湮没了。
沈隽降下车窗,点燃了一支烟,那青白色的烟雾绕进雨中,被打湿了,瞬间就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