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低低的嗯了一声。
    莱瑞将笔递了过去。
    唯安捏着笔,那黑色的笔杆衬得她的指关节细瘦又苍白,她依然低着头,仿佛再也抬不起头来似的,“他还说了什么吗?”
    莱瑞盯着她的下巴,嘴角倏然紧了一下,但是想到沈隽那样度过了一个月时间,他低头,叹出一口气。
    “沈先生说,是他没有福气,不管是你,还是,那个孩子。”
    唯安直接翻到文件的最后一页,沈隽的名字写的苍劲有力,极有风骨,字如其人,单是看到这两个字,唯安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了他的脸,他低头深沉的看着她,在她的耳边唤她安安。
    她抓着笔杆的手指痉挛了一下,疼得直打颤,压低着嗓音,仿佛在克制着什么情绪,“不是他的问题。”
    莱瑞皱眉,不想再听见什么,“既然这样,就请您赶紧签字吧,沈先生的飞机在一个小时之后。”
    唯安的脸苍白得厉害,三份文件,签三次的名字,一笔一划,很疼。
    在她签完最后一笔,莱瑞没有丝毫犹豫的将文件收了起来,他夹着文件,对着唯安鞠了一躬,然后转身朝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停了下来,手搭在门把上,头也不回的说:“你藏在床头缝隙里的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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