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开车离开的凯瑟琳愣了一下。
凯瑟琳迅速拉开车门下车,走了过去,“隽,对不起,我不知道…”
沈隽按着唯安,眼神冰冷的扫向凯瑟琳,一字一句迸发出令人胆寒的冷意,“我稍后再找你算账,现在,立刻从我的眼前消失!”
凯瑟琳临走之前,回头看了一眼,还是忍不住的开口:“是我主动提出和她打赌的,她是被逼上什么山的。”
“别让我再说一遍。”沈隽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一滴汗沿着他线条冷峻的侧脸滑下。
凯瑟琳走了之后,沈隽仍然没有松开按住唯安的手,他再次开口,问她:“不会说话了吗?”
唯安定定的看着沈隽,她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生气,好像下一秒就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但她丝毫没感觉到害怕,心里反而一阵阵的泛酸。
她的眼圈一红,心里的委屈和难过在这一刻仿佛上升到了极点,整个人在发抖,她反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往上一凑,吻住了沈隽的唇。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让他的情绪稳定下来,她只想吻他,从到伦敦后见到他的第一面起,她就想吻他。
却是沈隽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脖颈,将她重新按回到了车上,在唯安以为他又要转身离开时,沈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