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时常待在冰块一样的她身边,早让段绪练就了一身准确捕捉她所有细小反应的能力。即使只是耳尖飘上绯红,他依旧看在眼里。
可爱得不像样。
他只觉得一颗心都让她攥在手心里捏紧,于是轻声问她:“阿萝,害羞了?”
程萝的眼睛倏地瞪大,刚要否认,又听他说:“亲你的时候不见你害羞,当我面说声谢谢,有什么可害羞的?”
程萝抬起眼帘,刚要反驳,却见他俯下身子,不容置疑地压了过来。
在两人堪堪鼻尖相对时,她听见他说:“程萝,怎么办,我又忍不住了。”
紧接着,一双唇就覆上了她的。
这一次,他仿佛再不满足于蜻蜓点水一样的亲吻,而是发狠一般的加大力道,在她唇腔寸寸吮吸。
初冬,车里的暖风被调到最大,温暖得甚至有些热烈。他一手掌住她的后脑,另一手来到她腰际,把人整个扣在自己怀里。她被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包围着,一颗心快要从嗓子里跳出来。
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再次袭击她的五内,她的心在拒绝和沦陷之间不停地挣扎,可一双唇却只能微微张开,承受着他狂风暴雨一般的吻。
半晌,她下唇骤然一个刺痛——是他在咬她。
她猛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