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云见双眉抬起,忽而一笑。
这何止是不太难,简直是太容易。
账本七册,库存本六册,短短两日的时间,账本背到了第六册 ,库存本背到了第三册,凡是背下的都能记得。
明云见特地挑了中间一本,卡在她昨日下午背下的那段,照理来说,那时的记忆应当最模糊才是,可她居然也记得。
照着祝照的回答,她不是只对账本数字敏锐,先前她说自己记性尚可,不是自夸,而是谦虚了。
“书本先放下。”明云见道,祝照将书册全都堆去了一边,就连玉碗都放在了桌案,里头的牛奶杏仁干也不吃了。
明云见道:“小长宁,本王与你玩儿个游戏。”
祝照点头,明云见才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银扇道:“这把扇子上画了竹,本王执了半年多了,从未刻意观察过上面的竹叶有几片,等会儿本王将扇面展开默数三十声,你便以你面前的纸笔作画,将这扇上的竹子画下来,可能做到?”
祝照听他这般说,连忙摇头:“王爷,我不会作画。”
“不会作画?”明云见挑眉:“你先画着,好不好看,再另说。”
祝照见他玩儿心已起,只能答应,只是等会儿绘画出糗,就不能怪她的画污了明云见的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