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照想起兰景阁内的兰花,自然知道他是喜欢这些的,只是眼前也没兰花让他欣赏啊。
“除了这个呢?”祝照问:“我听子秋说,京中贵人大多喜好琴棋书画诗酒花茶,差点儿的话就是斗赌色,王爷的喜好只占花这一样吗?”
明云见说:“你说的这些除了后头那三样,本王什么都通些,又什么都不特别喜欢。”
明云见说这些话时,脸上笑意不重,只嘴角微微勾着,看上去像是轻松,但眼皮微沉没看着祝照,这一点反而叫祝照觉得,他心情并不多好。
祝照看他这般表情,状似风轻云淡,突然令她回想起去年某一时候,明云见在她月棠院的屏风后沐浴,与她浅谈时随口脱出的一句话。
他那时说话很轻,不过当时屋里没人,只有他们俩,明云见坐于水中没动,屋内最响的声音便是他们的呼吸,故而明云见那句不知是玩笑还是感慨仍旧被祝照听了进去。
她当时没放在心上,现在找回细细感受,总觉得那句话恐怕是触及明云见心底的真情。
他当时说他,谁都不喜欢。
不是谁都不喜欢,而是什么都不喜欢,什么也无所谓。
祝照不解,以她这些时日对明云见的了解知晓,他不是对朝中事物不用心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