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农工安置好,必然花费不小,虽说户部财大气粗,但若想要将之前的名声找补回来,最好就是不动户部的银子。
这几位夫人虽在府中不怎受待见,可平日里也是穿金戴银,瞧着有钱得紧,至少能帮忙分担大半花销。
钱夫人将祝照的话听了进去,又是几杯酒感激祝照帮她提的主意,今日对祝照是谢了又谢,若是她回去与钱侍郎说了此事,钱侍郎也觉得好,她便再重谢祝照。
祝照摆出没所谓的表情,好似与人和善,不过只是出手帮了小忙。
她多提了句:“钱夫人记得,前期施善,莫要立刻告知农工自己的身份,免得农工因为先前之事心中还记挂着,觉得你们假慈悲。必然要等到农工得了几次好处,知晓钱夫人是真心为他们所想,再提户部,这样也可缓解他们心中怨憎。”
“知道了,妾都记下了!”钱夫人连忙点头。
祝照与她说了半天,不知不觉又被钱夫人以感谢的名义敬了几杯酒来,她肚子吃得有些撑,便让钱夫人独自想想,自己起身慢吞吞地朝木屋外头走,想看看花儿,吹吹风。
才走到门边,祝照便觉得脚下虚浮,方才还清醒的脑子,因为一阵热风迎面吹过,带着院中牡丹花的香味儿后,变得尤为浑浊。
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