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倾身过去,异常亲昵道:“我就知道皇叔明白。”
“本王明白什么?”明云见问她。
祝照道:“知晓诗,能接诗,知我意,能解意。”
说完,她又是一抹灿笑,因为酒醉,身形晃动不稳,明云见将她直接打横抱在了怀中,免得她晃来晃去,蹭来蹭去,极不安分。
钱夫人尚未全醉,自然知晓明云见过来了,于是领了几位夫人整理仪容出了小木屋,入到院子里给文王行礼。几人到时,便见明云见将祝照轻松楼抱在怀中,与她们几人道:“王妃身子差,日后莫要她出这般远门了。”
言下之意,就是以后你们玩儿归你们玩儿,不许再去文王府拉祝照。
钱夫人道是,等明云见走后才松了口气,方才文王的表情与旁人所言的温柔半分不符,冷冽得仿若要杀人,不过她也有些羡慕。
人家夫君知晓担心妻子,骑马过来接回家了,她们这群人的夫君现下指不定在哪儿包下雅间,一同胡侃喝酒呢。
明云见将祝照抱进了马车,那匹他骑来的马便让府丁骑回去了。
祝照坐在明云见的腿上,靠于他的肩膀仍旧不安分,她也不困,就是脑子晕乎,神智也迷糊着,有些行为不过脑,有些话也大大咧咧地说出。可祝照潜意识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