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祝照摸了摸自己手心,还有些微痒,她小声问明云见:“今日王爷让我留在月棠院,便是要训我吗?”
“是。”明云见拉着她,将她按在了椅子上才道:“若不给你长个记性,你便不知事情轻重了。”
祝照笑着,将手心轻轻攥紧,又问他:“王爷训完了,这禁足能解吗?”
“准你出月棠院。”明云见说完,见祝照正高兴,又道:“但不许出文王府。”
“为何?”祝照低声道:“我、我近来还有些事。”
“怎么?训两句便算惩罚了?本王是舍不得打疼你,但不代表不能禁你的足,况且,你能有何事?”明云见问:“去找子秋玩儿?”
祝照一顿,摇了摇头,将昨日自己替钱夫人出主意的事儿说出后,她又道:“此事只是一半,尚有另一半还未完成,几日后我必然要出王府一趟,王爷若是在此时禁我的足,岂不是当真白白让户部侍郎占了美名。”
明云见原先也想不通,祝照与钱夫人不熟,为何要答应钱夫人的邀约,今日她自己提起,明云见才算是明白了些。
他没开口,只是双眸微垂,盯着凉亭外角落里的一株野草,心思深了些。
“王爷?”祝照见他许久未开口,于是以手在他眼前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