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爪。
小皇帝揉了揉眼睛,心下咯噔一声,又道:“太傅说……皇叔有个字,为‘初’。”
“是。”明云见脚下一顿,眼眸微垂,不显半分声色。
小皇帝轻声道:“明初如雪,是个好字,适合皇叔。”
“多谢陛下赞誉。”
直至人走没影儿了,小皇帝才靠在了龙椅上,望着一旁还有几张弹劾明云见的奏折,抿了抿嘴,而那几本奏折下压着的,正是一根断了的羽箭。
一道道声音,便是这奏折上的一个个字,他只需多看一眼,便能多涨一分对明云见的疑心。
明云见给的计,就放在他的眼前,他若用,便是以他的江山作为赌注,孤注一掷,可若不用,又要他如何能等到嵘亲王知晓他在剿杀私兵时,恶意露出的獠牙来?
几万私兵不是小数目,祝府出事后,嵘亲王韬光养晦十一年,不可能对虎视眈眈已久的皇位不为所动,他若不搏,就是对方搏。
但若他搏,至少一切都尚且在他的掌控之中,还可相抗。
明云见离开皇宫瞧见守在马车旁的人足下一顿,随后皱眉,又加快脚步走过去,上马车时第一句话问的便是:“她怎么了?”
小松都没反应过来,于是跳上了马车,捂着肚子做了几个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