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其他事。”明云见言罢,顿了顿又问:“还是你不愿见到我?”
祝照微微抬眉,小声嘀咕:“文王日理万机,怎么肯能没有别的事要忙。”
“我已经不是文王了。”明云见不问祝照为何知道他是文王,毕竟林大夫总对他称呼‘王爷’,改不了这个口,船上之人大多都是夜旗军与暗夜军,见到了也会与祝照打招呼,这不是什么秘密。
“况且,没什么事比你还要重要。”明云见说罢,顺便将祝照看完的两本账本收起,又从怀中拿了两本出来,放在她跟前,带着点儿笑意道:“别急着看,免得头疼,这些给你明日打发时间用。”
祝照见他如此,震惊抬头看去:“你早就带账本过来了?你知道我会看账本?”
“毕竟同床共枕过,我如何猜不到你的脾气,而且我家小长宁很乖,好懂得很。”明云见端起托盘,又说:“我就在屋外替你守着灯,好好休息。”
明云见走后,祝照愣愣地看着房门,脑子里就像是一团浆糊,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她明明想摆脱,也明明给出了态度,可明云见总能像是一汪水,一阵风,轻描淡写地将她情绪化解,避开了她的锋芒,袒露着自己的温情。
祝照越想,越觉得憋屈,她以失忆作为的反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