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残忍,顷刻间,他便醒了。
阿佐阿佑刚赶到妖帝寝殿的珠帘之外,忽闻一声痛嚎,预料事态紧急,未曾细想提着刀进去了。
此事也便传了出去。
扶修坐在榻上身上还拢着锦被,双手敷在脸上,呲声吸气。
起床之气往往难去,总得发将出来。
“放肆!”
......
阿佐动作快,拉着阿佑啪嗒一声跪下:“臣等知罪!”
平日里跟着扶修久了,自然是知道,这妖帝从不是个会心软的主儿。真要是讨厌的东西一辈子都是厌弃的。
伴君如伴虎总结的实在精辟。
每每这陛下一发怒,谁又不是真的细思极恐呢。
扶修挣扎几番,算是勉强能睁开双眼。眼中明显的几条血丝,被拔睫毛的那只眼角,瞧着更红一些。
扶修憋着一口气在喉咙里,气得极了,恨不得掐死被子下这个顽童。
顽劣!当真顽劣!
“你!动朕做什么?”
乐谙眯了眯眼,觉得自己有些无辜,忙着给自己辩驳:“没,没做什么。你生的好看,我偷偷摸了摸......”
对的,就只是摸了摸,不曾做过别的。
这样一想,底气好像足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