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嬷嬷忽的正色道:“胡说。陛下对殿下是极喜欢的。”
......
喜欢么?
那不是她想要的那种喜欢啊。
“嬷嬷错了,陛下对我不是那种喜欢。他许是一个人太久了,便分外珍惜可陪着的人罢了。”前头种种,她想了几个时辰。
有些不甘。总得想足了由头,祭奠祭奠她这份情窦初开的喜欢。
想着想着,又轻易将自己感动了。故而茅塞顿开,悟出了这番异常精辟道理。
陛下也是讨厌。她最喜听江姨说凡间的话本子,那本子《朱雀桥》她都还未听完呢。里头的漂亮男人与漂亮女人都还没有小娃娃......一朝被发现,陛下便言她有所沉迷,将江姨也赶走了。往后几夜,她念着那内里的故事,都未曾睡好。
他这样讨厌,离得远一些也是好的罢。
盯着乐谙的眼瞧了片刻,尚嬷嬷又问:“那殿下对陛下呢,是那种喜欢?”
“是啊。”她想同陛下长长久久在一块儿,没有其他女子与男子。是话本子里最美好的那种。
她又不是痴儿。慢慢琢磨便琢磨透了。
那两位客人,话本子称作妾室。陛下是帝王,她们便是称为妃子。
“嬷嬷可知,我不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