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妖帝深红色宽袍一甩,迎面而来。
尚嬷嬷正要行李,松了搀着乐谙的手。妖帝陛下一抬手,示意免去了这礼。
尚嬷嬷已有意会,垂首带了十足的笑意,慢退了下去。
不多时,便只余下二人在那原处。
乐谙这会子倒是不发慌了。她这双耳比起旁人敏锐了许多,扶修的脚步声,是轻是重或缓或慢,都好分辨极了。这便在原地等着他将自己眼前这块遮眼绢布取下来。
等上了许久,那人倒是没有半分动作了。
乐谙耐不住了性子,心头矫情这,也不愿自个儿动手扯下那块绢布来。伸手揪了揪他一角宽袍,催促了句:“阿修,替我摘下来罢。”
扶修这才算回了神,轻咳了声,“好,朕帮你。”
小丫头又非断手断脚的,早可自己摘下来了。叫了他一嘴,岂不就是等的不乐意了嘛。这倒也没什么,由着她来便是了。
扶修双臂由她面前擦过,绕过双耳,摸索这寻到后头的松松布结。轻轻一扯,蒙眼的白色绢布便下来了。
尚嬷嬷真真也是将她捧在手心里疼了,绢布打个结都选着最送松快的来。实是怕她被自己欺负了不成?
估摸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