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胥淳一脉的狠辣从未变过。
上乙被他这无由头的话噎了一下。敢情他是觉得乐谙已死,才会露出这样一番模样出来。、
这是该说他情痴好,还是说他无知的好。
乐谙有他这个父亲在,怎会有什么危险存在。身子上最大的隐患不过是腹中的孩子不稳,算起缘由来也是因着他这个混小子。
清了清嗓子,上乙便道:“谁同你说她死了。嗯?”
......
扶修闻言自然是要刨根问底将事情问问清楚的,上乙自我定了长辈的位置,引着他几句,令他自个儿自地上起来。
扶修这阵子将身体作践的根本无有气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跌跌撞撞一程栽了下去。最后,还得借着上乙的力道堪堪起身。
许是酒醒了大半,他神思也略微清明了些。见着上乙依稀也能分辨出他是神界之人,于是拱了手算作见了大礼。
原没有妖帝给人见礼的规矩,可他方才确是太过失礼了些,这般赔礼也是应该。
他那一头的黑发,半边散下,早没有什么发髻之说了。自己有觉也是看不过眼的,便也索性将一头的发丝全然散了下来,不在拘着了。
往日也是个矜贵的性子,但是冠发不整就不愿出寝殿的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