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奚娴却得了病。
嫡姐的善意像是最致命的毒药,带着阴郁和不可救药的偏执。
要给妹妹找个好夫婿呢,一定一定,即便违拗了她的意愿,那又如何呢?
奚娴字字哭着恳求,却没有任何用处,嫡姐这样坚持,不容许她再说出半个不字。
奚娴挣脱嫡姐松垮的环抱,颤颤巍巍站起身来,哽咽着红着眼圈道:“我要去告诉爹爹!爹爹不会叫你这样做的,你不能强迫我,不能强迫我做那些事情,我不想嫁给那种人……你们都不愿意放过我,我才不要……”
她说着扶着窗棱,长袖疏疏垂落下,随着打颤的动作飘动起来,奚娴的背影纤细柔弱,带着与生俱来的病态美,那样易折精致。
嫡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困惑和宠溺:“娴娴,是姐姐做错甚么了么?”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天生的靡靡优雅,一字字道:“你一心想要荣华富贵,想要让姐姐死,姐姐都能为你做到。”
“这样,你为什么还是不快乐?”
不开心,永远都不开心。
她的眼睛沉郁而冰冷,含着叫人难以理解的孤寂,抬眼时像是含着一泓秋水,温柔却没有灵魂。
奚娴的身形晃动一下,只是摇摇头。
她不想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