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揩过奚娴的眉眼,惹得奚娴闭上眼,眼睫细细的颤抖着,心里无措之感更为浓郁。
嫡姐的嗓音低柔带笑,在她耳边却十分清晰:“出身并不那么重要,我的’夫婿’,是否理解我,扶不扶持我,也并不重要,你懂么?”
“她只需要呆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奚娴心想,嫡姐果然是个霸道的人。
她是太子的表亲,出身林氏一族,只要她愿意,帮助夫婿手握一些权柄,并非是做不到的事,而若她的丈夫很无能,却非常听话,那么嫡姐不啻于是位无冕之王,将来的手腕地位可想而知。
她可真羡慕嫡姐的夫婿。
嫡姐虽是个病态的人,感情却热烈到能把人烫得哆嗦,像是炽热的岩浆一般生受不住,可只要他足够听话,那么嫡姐一定会很温柔、很温柔。
奚娴只恨自己不是个男人。
她一下似触了火种般瑟缩起来……深觉得这样思量很不好。
且不说她并不是个男人,她十分爱惜自己女子的身份,即便它带给她无尽的烦恼和纠结,却还是无法舍弃。
可自己的思想,何时变得这么离奇了?
她没有磨镜之癖,而即便嫡姐与她没有血缘,那也是不可能会产生的情感,因为她天生便是个女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