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高傲,如何能轻易夸赞她?
自己几斤几两,她难道不明白?
她怀疑有人在背后捧她,而且捧得肆无忌惮,非常直接。
奚娴疑心那个人是嫡姐,可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她也有好一段时间没再见过嫡姐了,听闻嫡姐上皇觉山去了,因为从古国而来的静远大师归国了,不但太子接见了圣僧,就连嫡姐也慕名上了皇觉山。
这一去便是好几个月。
这几个月里太子执掌政务,朝廷百废待兴,即便是奚娴这样的深宅闺秀,都能通过一些琐事,感受到储君对于赋税民情,还有各样地产改革的体察。
这些和她没有关系,但奚娴却深刻的意识到,嫡姐所言一丝没错。
她脚下的土地是皇土,生活依靠的一切,都会因为他的革新而改变,甚至消失。
即便对于贵族而言不过细微的变化,可奚娴却敏感得厉害。
似乎男人站在地图的高处掌控俯视全剧,他甚至没有动她,她已吓得像朵萎靡的花儿。
重生以后,他也一直那么接近她,无形胜似有形。
奚娴没有办法,只能选择忽略,毕竟当政者是谁,对于她这样的人来说,本就是模糊的。
奚娴是长个子的年纪,小半年过去便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