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林紫贤勾唇轻笑,并没有在意她的冒犯,毕竟她不认为自己需要和奚娴计较,不是一个阶层,没有必要。
林老太太的寿宴,少说请了上千号人,长安城里有头有脸的当官人家,俱是请到了,谁也不得罪,只是与老太君在内同坐的却不多,多数是老妇人,因着年岁相当,说得上话,不若年轻的夫人小姐还笑闹。
至于为何人人追捧林家,自然因为林氏一族是储君的外家,他日太子登基为新皇,林家便是正经的外戚。
不说荣损,一时的显赫耀眼是必然的。
今日林老太君寿宴,就连政务繁忙的储君,都赏下了许多寿礼。
男人不曾亲自来,奚娴自是松了一口气。
想来也是,到底老皇帝还病着,储君亲来贺寿,却是有几分不妥,他不会这么做。
另一头,林老太君告了乏,寿宴中途时便使林紫贤扶着,归了院歇寝。
众人俱知林老太君身子不好,故而便也并不疑虑,只是纷纷嘱咐保重身子要紧。
老太君的祥康院在林府中央,几次修缮俱不曾及,只因这院子是先皇后住过的,祥康院里甚至还有皇后的闺房,以及各处秋千澜池,亭台楼阁自成一派,皇后过世多年,却不曾萧瑟过,一如她少女时种种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