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公平,还有不幸的事情,我过得很开心,很圆满了……”
嫡姐微笑起来,在奚娴汗湿的额头上印上一个淡薄而潮湿的吻:“真乖啊……”
奚娴在心里缓缓重复着那些话,一句句的重复着,麻木的像是一只被主人支配的木偶,靠着几根丝线才能活动僵硬的骨骼,就这么一句句的不停重复,仿佛是要把它刻入骨髓之中去。
嫡姐没有阻止她,只是替奚娴慢慢擦洗之后下了床榻,摁灭了燃烧着的火烛,打开了沉寂已久的茜纱窗。
于是外头清朗的月色,还有潮湿微凉的空气便争先恐后的注入了室内,就连朦胧的纱帘都被吹拂起来。
女人缓缓回过头,便看见奚娴躺在那儿,露出一截雪白的藕臂似乎已经沉沉入睡了。
可是他却怎样也不能入眠。
于是女人踏着月色,又一次离开了这座屋子。
……
奚娴第二日起来,便觉得神清气爽。
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但甚么都不记得了,只是难得心情变得格外阳光,于是她今早用了许多早膳,就连粥菜都另添了半碗,叫春草两个喜得忍不住相视而笑。
毕竟奚娴的食量一向并不大,她一天所食,差不多是寻常人一顿饭的量,但并不代表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