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年轻的女人:“儿臣请母后安。”
贺太后显然也愣住了,不过良好的素养使她面容端凝,倒是和善轻笑道:“倒是不常见你,原以为今儿个只有哀家一人了,不成想倒是有了伴儿。”
她也是头一次这样近的瞧见奚氏,心中不觉赞叹,倒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那一双杏眼含了雾,说话时轻声细语,不急不缓,却叫听的人不由耐心十足。
皇后叹息一声,端庄道:“本是有些疲乏,奈何是陛下的旨意,儿臣也是无法。”
贺太后露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轻轻点了点头。
奚氏到底是落魄世家出身,怎么说话也没个把门,场面话都不会讲。当皇后的女人,不说一定要做楷模,至少说话得秉着贤良淑德去。
贺太后从前也是这样,在先帝跟前,嫔妃面前,从来不说不该有的话,即便年轻,却老成持重。
除了多年前吃醉了酒,在年轻冷峻的太子面前有些不端,往后从来没有犯过一丝错处。
贺太后倒是不曾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形下见到奚娴。
从前瑾容远嫁前,倒是也与她提起过,这个奚家六姑娘,未出嫁时便已是妇人身。
瑾容出嫁前与她说过那些话,她看似没放在心上,实则一向苦苦煎熬。她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