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小心掉在房间里的。
二月初八当天下午未时末,卢光宗可是去过死者房间的。
赵挚看向宋采唐,眼睛微眯:“卢光宗说谎。”
宋采唐长眉微挑:“或者,他隐瞒了什么。”
又或,他就是凶手本人!
而不管这里有什么内情,都对他们很重要!
赵挚拿过玲珑球,反反覆覆翻了很多遍,目光深远:“看来我们还有很多不知道的东西。”
破案,光有怀疑,些许不能做为铁证的小物证不够,还是得通悉各关窍,来龙去脉,案情才会通透明白。
他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很快,就做了决定:“我去探探卢光宗的底。”
“也好,”宋采唐眼睫一闪,就明白了赵挚想法,“案件相关人有襄助办案的义务,有些话,观察使可直接问一问安抚使大人,只是——”
她看着赵挚,眼梢微翘,眸底有波光流转,七分调侃加三分提醒:“案情细节,却是不好外露的。”
正值芳华的小姑娘做这种表情很有股娇俏感,是同成熟女人不一样的风情,赵挚却半点也没领会到,还冷嗤一声,抱着胳膊无比倨傲:“我像那种傻子么?”
宋采唐没说话,只是看了赵挚一眼,十分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