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望就转醒了。
他身体仍然不支,精神不好,但说两句话,还是没问题的。
他记的很清楚,距离婚礼正日子还有两天,傍晚时分,他人被打晕,塞进了自己床下机关。打晕他的人是谁,为什么打晕了他,他都不知道,对时间有些模糊,并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
对方给他喂了一种药,让他整日昏昏沉沉,饥渴的快死时,对方会给他喂一碗粥水,让他死不了,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宋采唐听着他的讲述,观察着他的人,这一刻,辛永望此人给她的印象才稳了下来。
总是眉压眼,透着淡淡阴郁,自信不足,再狼狈再难堪,也要撑住了面子,不能崩。
外强中干,又自负要脸,这样的辛永望,才是大家描述里那个,真正的辛永望。
“……我之前说过的话,你考虑好没有?你真的还是要嫁给他?”
辛永望看着夜楠,阴郁眸底有隐隐期盼,或者说……闪烁着一种势在必得的异光。
夜楠眼梢微垂:“他已经死了。”
“死了?”
辛永望愣了愣,这一刻,脸上的表情很奇怪,非常意外,又猛然庆幸,十分满足,眸底异光闪耀的更为强烈:“死了……”
“嗯。”夜楠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