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一些:“先生可是有何见解?”
周仵作看了看敞开的腹胸,没说话。
说实话,仵作这一行,哪个本事高的没想着开创更高技艺,剖个尸体看看?可就算剖尸熟练,知道怎么剖,也不一定知道接下来怎么办。
没任何资料记载留下来过,剖是剖开了,然后呢?
什么征状是什么问题?
仍然不知道。
仵作本职工作,不是猎奇,不是看切割手法,而是根据事实,给出相应的准确答案。
这个,需要系统学习,需要大量资料,而他们,并不具备,就算沉下心努力研究,观察比对,终其一生,也未必能形成一个完整理论。
绝学难得啊。
周仵作站在一边明目张胆的偷师,脸不红心不跳:“正要请宋姑娘赐教。”
宋采唐看出周仵作意图,也没介意,略一沉吟,朗声道:“这些脏器,颜色不对。”
周仵作探头去看——
委实没瞧出什么。
“死者年纪正盛,看起来很健康,肤色也没问题,可脏器周边颜色樱红,是中毒迹象。”宋采唐伸手轻轻捏了捏死者的肝,“此处已有硬化,颜色比正常健康肝脏深上许多。”
“脾脏,肾脏亦有相似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