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的可能并不是蔺飞舟,或者并不只是蔺飞舟,”宋采唐双眸明亮,声音清朗,“她可能对左修文有了什么猜测。”
“而当年之事,吕明月的出生,对左修文来说皆不能与外人道,他必须保守秘密,否则将可能有倾天之祸——”赵挚眯了眼,接上宋采唐的话,“遂他任由吕明月接近,各种聊天,深谈,其实是在套话,他想看看吕明月知道多少,与谷氏有没有联系,有没有告诉什么别的人,斟酌着自己安不安全。”
宋采唐微微垂眉,眸底似有叹息:“一旦确定,他就会灭口。他不会愿意吕明月这样一心寻找亲生父母的不安定因素存在,绝不允许自己精心计划的一切公布于天下,自己的荣华富贵化为泡影。”
那什么外室不外室的说辞,都是假象,都是伪装。
吕明月,绝不能再活着。
祁言听着让人分析,牙根嗖嗖的凉。
这就是匪首的血缘,匪首的父爱……为了自己,所有一切皆可牺牲么?
吕氏夫妻这边,在吕明月面前露点馅并不难理解。毕竟最初是农人,慢慢到富户,腰缠万贯,在汴梁买得起宅子的商家,靠的都是‘女儿’带来的东西,奉如公主,不敢怠慢。这对夫妻和吕明月都是不那么笨,有点小聪明,却并不太聪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