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早亡,我是被寡母辛苦拉扯大的,知道各中艰难,偏她也是带着孩子一个过,不容易,就帮了她一把。”
赵挚问他:“你当时看到了她的儿子甘志轩?”
“并没有,”秋文康摇头,“当时只有甘四娘一人,我问缘由,她说被人刁难,有性命之忧,再不回去带孩子走,孩子也会有危险,说自己没了丈夫,一人寡不居不易,从不轻易求人,实在没办法了才求救于我……我见她衣着朴素,身上有岁月风霜痕迹,即便如此,仍然年轻貌美,确实容易惹来麻烦的类型,就……”
赵挚啜了口茶,抬了抬下巴,示意对方继续说。
“我当时坐的是自己的官车,通行很是方便,一路把她送到了住的地方。她家里的确有个孩子,是个男孩,十一二岁的样子,但男孩正在看书,并没有看到我,我后来才知道,那就是甘志轩。”
赵挚:“然后?”
秋文康继续:“然后……第二天,我看到她在院子里埋尸。”
“埋尸?”赵挚突然眯眼,“谁的尸体?”
秋文康头磕得相当响,话音真诚十足:“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了!因为裹了人命,我根本不敢再靠近,也不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只当一切没发生过,再看到甘四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