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你想多了,你还不值得我游走在法律的边缘,只是方便在你离开的时候帮你一把罢了,不然,你这伤三五个月好不了,你难道还一直在这里待下去?”
元明煦笑了,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仿似浸在了冷水里,刺骨的冰凉与寒冷,他还能说什么,他还能做什么,他只是笑着看着江默宸,觉得人心可真可怕,爱你的时候,你什么都是好的,不爱你了,你死了也和他无关。
江默宸说完了自己想说的,也无心再和他多话,直接转头离开了病房,对门外的两个人道:“看好了。”
“是,少爷。”那两人恭敬道。
元明煦坐在病床上,良久,竟是慢慢笑了起来,他越笑声音越大,越笑越大,直至最后,才传来了哭声,他伸手捂着脸,将脸埋在掌心,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撕心裂肺,夹杂着不甘与痛苦,令人觉得悲伤,却偏偏无济于事。
元明煦是在两周之后离开的,天还很冷,气温还没有回升,只有阳光敬业的给寒冷中送了一丝温暖。他的腿还没有好利索,打着石膏,身上许多地方碰一碰也还是会疼,可是他已经可以拄着拐下地了,所以江默宸的下属带着他离开了医院。
他们回到了l市,这个元明煦曾经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