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不太懂大段的英文，只能听懂零星的单词，所以也不知道他们具体在说什么，索性直接走到老板面前问他，“我们两个，谁画的更好？”
老板指着燕清池道，“当然是他，你的画只是可以，但是你的画只是一副画，没有感情，看不出灵魂，很空。”他看着费靖宇，“你画的不是景物，是一对男女，是人，人是有感情的，所以画上的人也是需要感情的，你的画，太空了。”
费靖宇没有听懂，燕清池看他一脸懵逼，替他翻译了一遍，费靖宇看了他一眼，一方面对他在这方面压了自己一头不满，一方面不愿意相信，“我的人物怎么就没有感情了？”
老板把燕清池的画展示给他看，“你的画上只是两个人，两个人没有自己的情绪，看不出表白的人的心情，也看不出被表白的人的心情。你谈过恋爱吗？你有表白或者被人表白过吗？”
燕清池继续翻译，费靖宇没有说话。
老板走过去把他的画拿了过来，和燕清池的放在一起，立在他面前，“你仔细看你们两个人的画，你的笔法很粗糙，很多地方过渡的不够自然，你从小学画，怎么还会犯这种技巧性错误？你的整幅画只有画，看不到画之后的东西。而且，”老板指着画上的男生女生，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