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住地哭。
颜绍又安抚了她两句,良久良久, 只听外面脚步匆匆,不时和顺便带来了那陈御医。
陈御医年过半百,头发花白,见到太子立时下拜。
“微臣拜见殿下, 见过苏侍妾。”
陈御医一头热汗, 一来适才跑的急, 二来自苏侍妾怀孕之后,一直都是他为其诊的脉。
苏侍妾这突然吐血,他怎么不怕。
颜绍道:“陈太医平身。苏侍妾孕期毫无征兆的吐血,这是为何?”
“是。容臣,为苏侍妾诊脉。”
颜绍应声。那陈太医躬身过去。
萋萋抽抽噎噎地伸出胳膊,梨花带雨,小脸儿煞白。
陈太医隔帕搭在其脉上,凝神,仔细把着,良久,起身向太子跪道:“启禀太子,苏侍妾脉象平稳,状态很好,胎儿亦无任何异常。”
萋萋抽噎道:“如此说来,那我为何吐血?”
“这……”
陈太医瞧了瞧一旁地上的血,见量不大,当下也已经快干了,更看不出什么了,一时语塞。
萋萋委屈地哭道:“一定是你给我开的安胎药有问题,我早和你说了喝着不舒服,你还给我喝!”
那陈太医一听顿时一身冷汗,急道:“苏侍妾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