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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侧妃当真是要气死了!
萋萋就要往她眼前晃,就要偶尔去北苑,去镜花园,甚至还要常从萧侧妃的朝华宫的门前走走。
她一连着半个月都是如此做的。在孪秀宫中,她便大肆的夸赞那镜花园中的桃花美,还嚷着要跟太子说,要他给她的孪秀宫周围都种上桃花树……
生产日子渐近,萋萋面上大大咧咧,丝毫没当回事儿一般,但背地里一直数着日子。
眼下还有半个月孩子便会足月,她随时都可能动产了。
她愈发频繁的缠着颜绍,“进了九月,殿下就得以萋萋为重。”
颜绍依旧是答应的很好。但萋萋心中不知怎的,很慌,很乱,就是难以安心。
这日她几乎整夜未眠,前所未有过的心慌。自参透太子妃的目的以来,她虽然常常害怕,但大部分时候里还是心很大,过的很开怀的,从未有像这夜这般难熬过。
她反反复复从梦中惊醒,反反复复将手伸入枕下,去查看那“七日断魂散”。说不怕是不可能的,她害怕。她就是害怕。她从小就胆小。她再次抚摸着肚子,一遍遍期盼,安安是个女儿吧!
第二日一早,颜绍早早地来到了孪秀宫。他到的时候,萋萋刚刚洗漱完,还没梳头,没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