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因为住的颇远,她往往都是下午才到,然后,萋萋便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火盆中仿佛有火并未消尽,开始萋萋也并未理会,但接连三天都是如此,便又让她不得不理会。
这日临走之际,萋萋问了守陵人。
“这几天也有别人来陵墓么?”
那守陵人是个年轻的小伙,前几日恰恰不是他当值,对于此问题却是给不了萋萋答案。
萋萋点了点头,也便罢了。
到了第四天早上,冬青见天有些阴,便问道:“主子,今日还去么?”
“去。”
萋萋应声。
她此次来辽城再无其它目的,几天来去拜祭姐姐也仿佛成了习惯,况且她还有很多话想和姐姐说。
马车到达墓地,冬青扶着她走着。萋萋来到旧地,垂立坟前,看到那墓碑便会心一笑。
“姐,我来了。”
她一如往常,蹲了下去,笑着,前言不搭后语地和姐姐说着话,但还没说几句,再次注意到碑前烧纸的盆中有火星尚未熄灭。
萋萋迟疑一下,刚想吩咐冬青去问守陵人,但还未待说话,却听身后响起了一个男子的声音。
“萋萋,别来无恙。”
萋萋胸口蓦地一颤,这时与冬青一起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