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天,有好几次他都从早睡到晚,中间几乎没有还魂的迹象。
吓得郝斯文差点发动全班同学送他去急诊。
对此,徐嘉树是感到莫名其妙的:“人家不就睡个觉?你们摆出一副投奔火葬场的架势是怎么回事儿?”
“不是,嘉哥。”郝斯文极其诚恳地阐述自己的推断思路,“我这不是怕江烨睡岔气了吗?你看啊,期末考试就迫在眉睫了,是个正常人都该知道,打了这么大个赌再怎么说也该全力以赴了是吧?所以,江烨精神如此萎靡不振我怀疑是他身体……”
郝斯文下半句还没说完,就觉后脑勺被什么玩意儿给打了一下。
低头一瞥,就看见地上骨碌碌地滚着一个笔盖儿。
这玩意儿应该就是方才问候他后脑勺的东西。
郝斯文与“凶器”大眼瞪眼,大概瞪了个十秒后,他才昂起头,眼神如同机关枪似的,对着周围的人就是一通扫射。
同学们见他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以为千年老好人今儿要发飙了,不免咽了咽唾沫,准备搬好板凳退居二线观战,甚至有几个拥有闲情雅致的还想出去买包瓜子。
但有时候,事情的发展轨迹总是与预想的南辕北辙,尤其遇着郝斯文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泥石流。
只见他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