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耳边风了。
女人心里瞬间蹿起一股怒气,边嚷嚷边把江烨往外推:“快走快走!你再这样我可就报警了我告诉你!你这谁家的孩子啊,莫名其妙!脑子有问题还是怎么的!还说不听了!”
江烨没有反抗,被突如其来的推搡给弄得失去了重心,整个人朝后踉跄了好几步。
他堪堪稳住身体,抬眸,眼睁睁看着那扇门被女人重重地合上,沉闷的声响仿若惊雷,猛地落在心间,震得五脏六腑都跟着钝痛起来。
蓦地。
又是一声脆响。
这声音很微弱,不似方才,像是针尖点地似的。
江烨低头,只见一枚圆环状的小玩意儿在地上滚了几圈后,就那样气若游丝地趴了下去。
他顿了顿,凝视了圆环好几秒,才慢慢把手靠了过去。
当金属的冰凉感袭上指尖,又顺着传入神经抵达中枢时,那些禁锢于大脑皮层的记忆仿若开了闸的洪水似的,前仆后继地涌上了心头。
在一瞬间,过往的点点滴滴如同走马灯,在脑里不断地重复播放。
他还记得,第一次相遇时,那个白净的男孩固执地拉着他看什么总裁文。
文很傻逼。
那个男孩子也很傻逼。
仿佛一切都很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