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时候他是从不会吵着要找祖母的,毕竟不常见面,没有养成依赖性。可这会儿怎么……
她有些担心,下意识便上前欲接过他,越瑢见此手腕悄悄一动,那小拨浪鼓便被塞回到了福生的手里。
福生:“……”
宝贝怎么突然又自己回来了?
他不解又委屈,想了想,扔掉不要了,然后继续呜呜哭了起来——爹,娘,这鼓坏,这鼓欺负他!
苏妗一看他连最心爱的小玩具都不要了,心下越发不解,正要说什么,屋里突然传出一个冷然不耐的声音:“存心不让人休息了是吧?!”
“瑶儿!”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镇北王已经整个人从台阶上弹起来。他跟阵风似的冲到门口,想推门又不敢,只好搓着手站在那里,激动又欢喜地说,“你终于肯见我了!”
一瞬沉默后,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肤白貌美,艳丽逼人,明明已经年近四十却看不出半点岁月痕迹的美丽妇人满脸冷漠地走了出来。
她身材匀称窈窕,一头墨发高挽成髻,一身艳丽红裙摇曳拖地,缓缓从阴影里走出来的样子,像是一团跳跃的火焰,又似刚刚盛放的牡丹,说不出的夺目,也说不出的雍容。
这便是镇北王妃萧氏了。
她曾是大楚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