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上山来做什么?”
见他这么快就将这事儿翻了篇,半点不纠结也不生气的样子,苏妗大大地松了口气,心说这人猥琐归猥琐,皮归皮,大度倒还是挺大度的,思想觉悟也挺高,竟觉得女子会武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这可比外头那些看见姑娘家说话大声点都要指指点点,说人家不够斯文淑女的大猪蹄子们讨喜多了。
又想着他接受能力似乎挺高的,再加上她也有心想探探他的底,苏妗便转了转眼睛,做出了一副难为情极了的样子:“妾身……妾身是来……”
她低着头,越瑢看不见她的脸,听她这般吞吞吐吐的,不由眼神深了深。
这个问题,她又会怎么回答呢?
刚这么想着,苏妗突然惊呼了一声,越瑢低头一看,就见吱吱叫了好半天也没有人理它的白眉猴子正气呼呼地咬着苏妗的胳膊,上蹿下跳地想把她往旁边拽,一副“你个讨厌的母人类,不许靠近我们家小哥哥”的醋样。
越瑢:“……”
苏妗也是嘴角微抽地看着这手脚并用,连尾巴都卷过来了的小家伙,心下啼笑皆非。
冬日衣裳厚,它咬不疼她,她刚才之所以惊呼出声,不过是没设防吓到了而已。眼下见越瑢也看了过来,她便指了指这小家伙说:“妾身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