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算有一点点,那不也是正常的么?他是她孩子的爹,是她的亲人家人,见他受伤流血,她小小心疼一下……不也很正常吗?
苏妗这么想着,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搅乱了,久久无法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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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瑢躺在床上养了半个月的伤。这半个月的时间里,他没有去上朝也没有去兵部衙门,每天就窝在家里陪媳妇儿逗儿子,日子过得甚是快活。
丰顺帝也像是忘了有他这么个人似的,一直没提起过他,当然也没再罚他别的——定国公的事情已经落下帷幕,越瑢只是替他求了个情,虽然说的话还有态度都很让人恼火,可打都已经打过了,他总不能因为这个继续纠缠不休。
越瑢也不着急,镇北王府在朝中地位特殊,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功成身退的。不提丰顺帝,就是那些与镇北王府交好,甚至是依附镇北王府而生存的老镇北王曾经的旧部们,他也得仔细安排好了再走。
所以这件事,还得一步一步慢慢来。
“所以王爷的意思是,你还要再找机会惹怒皇帝,让他打你板子?”
这天两人意外聊起这事儿,苏妗顿时就皱了眉。
想着上回哄了她好几天她才消气,越瑢笑容一僵,不敢应声了:“怎么会,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