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能正经赚钱的押镖营生干着,然后放了他们自由。
打点好这一切之后,一行人趁着天还没亮,低调地出了京城,谁也没有惊动。
一直派人盯着他们的丰顺帝倒是很快就知道了,可他能怎么办呢?
圣旨已下,木已成舟,他就是再想出手阻拦,也只能生生憋着。
事已至此,他能做的只有放行,然后努力想法子把这事儿圆过去,好挽回自己的形象。不然因为一句谏言就撸了人家用赫赫军功换来的爵位什么的,传出去实在是太影响他的形象了——堂堂一国之君,岂能那般小肚鸡肠,刚愎自用?!
又想到那日早朝时自己明显有些不对的状态,丰顺帝恼恨不甘之余也有些疑惑——镇痛散的副作用只有两个时辰,往常睡一觉醒来也就没事了,怎么那天却不一样?
他有些怀疑是越瑢背地里对他做了什么手脚,可细细地回想了一下那日发病时的情况,还有发病前后接触过的人,发生过的事,却什么异样也没有发现。
那么……难道是他的病情出现了什么变化?
这个念头叫丰顺帝心下一紧,脸色也猛地沉了下来。
“来人。”
“陛下?”
“传令下去,加派人手去寻这这世间的能人异士,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