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一盘水晶葡萄上,“所以,妗妗做好愿赌服输的准备了吗?”
苏妗:“……”
苏妗:“!!!”
他怎么突然想起这事儿了!
一把将拔腿就要溜的姑娘抓回来,越瑢挑眉一笑,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不许耍赖,耍赖加倍。”
前些天他是无心想这些,可不是他忘了。
苏妗:“……”
她脸色通红地瞪着他,半晌才憋出一句话:“你怎么这么流氓……”
“流氓?我这些流氓招数可都是从你那本《论语》里学来的。”越瑢坏笑一声,翻身压在床上,然后长臂一伸,拿过那盘葡萄就将床幔放了下来,“我记得书里那个书生是怎么做的来着?唔……好像是这样?”
“别!你……嗯……轻点!”
男人低哑的轻笑与女人带着嗔意的喘息声交汇在一起,夜,渐渐地深了。
***
夜落日升,流光飞逝,转眼已是一个月后。
这日,天气阴沉,乌云密布,凉州城黄沙漫漫的官道上,一队飘着“楚”字旌旗的车马踏着飒飒秋风而来。
“如意,咱们还有……还有多久才能到凉州城啊?”
最中间那辆富贵华丽的马车里,一个约莫十六七岁,长相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