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照样能害死人。
    “你方才叫本王什么?”
    对面的人便是又笑了起来。
    他笑起来阴恻恻的。
    跟月长安半点也不同。
    可是,随着他的笑,脸色的皮肉,也在不断抖动。
    可成王看了半晌,也并未发现有松动的痕迹。
    “您是我父王的叔叔,我自然得叫您一声皇爷爷,怎么,莫不是错了?”
    他说的,是父王,不是父皇。
    成王敏锐的抓这一点。
    “父王?”
    黑衣男子的笑容又是阴冷了几分,那双眸子看人的时候,就像毒蛇一般,极不舒服。
    “我父王临死都还只是个太子,我不叫他父王叫什么?”
    这句话的信息量有些大,成王有些招架不住。
    他看着眼前的男子,快速搜索着脑海的信息。
    很快,一个猜测便是冒了出来。
    黑衣男子见状,笑得越发欢快,“皇爷爷没有猜错,孙儿确实不是月舒华之子,我的父王,是月舒云,当年惨死的太子殿下,月舒云!”
    提起月舒云,成王脸上快速划过一抹情绪。
    “你竟是月舒云之子,可你为何……”
    “皇爷爷是想说,孙儿为何与月长安长得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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