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临退下前,还多劝了刘母一句,虽说她并不清楚刘家未来的发展,但肯定是好的。
可惜,观刘母的脸色,她显然没能听得进去娇娇的好意劝说。
待娇娇等人离开不久,刘家三位老爷便相继到来。
彼时,刘母早已挥退了众女婢,连一贯信任的嬷嬷都被她轰了出去,她只靠坐在太师椅上,面色凝重的等着什么。直到儿子们到来后,她才道:“说吧,娇娇说那人拉着三郎私下聊了几句,他到底跟三郎说了什么?”
刘大老爷上前将事情一一分说,只将刘母听得心神巨震,忍不住双手直颤:“怪不得,怪不得啊,当初我逼问荷娘,到底是谁坏了她的名节,她就是咬紧了牙关不说,逼急了,就说给她三尺白绫索性了结了性命,省得连累了家里。”
一声长叹后,刘母不知是怕还是赞,只道:“原来,竟是这么一回事儿!”
“可五妹已经没了啊!”
“是啊,荷娘没了。”刘母喃喃自语般的说道,“荷娘打小身子骨就好得很,出嫁还不到六年,就没了。我知那冯源对荷娘一往情深,必是荷娘因着思虑过重才熬坏了身子骨。可娇娇她……”
刘母整个人好似被抽走了魂一般,两行热泪从眼角流下,满脸满目俱是刚醒悟过来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