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这一沓信通过自己的渠道送去给了赵信。
赵信彼时正在勤政殿里大发雷霆,指着面前摊开的一本奏章怒极而笑,“军费不足,好一个军费不足。年前刚刚拨去的五十万两银子不知道全都落入了谁的口袋,现在也好意思给朕哭穷,看来青城那边的人是太安逸了啊!”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戾气。
即使赵信喜好书画性情温和,他也是一位继位十三年的帝王,怎么能容忍底下大臣这般糊弄他。
魏贤跪伏在地上直面帝王的怒火,只能颤着声音劝道:“陛下息怒啊,以免气坏了身子。”
赵信掩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攥成拳。
他登基十三载,一度想要推行新政进行改革。
当年立国时太祖定下的很多政策放到如今都已经不再适用,朝廷白白养了一群尸位素餐之辈。
皇帝与臣子的博弈悄然无声,却影响甚广。他不是没有培养过支持他新政的人才,但就像方严所说的那样,他缺一把最锋利直指文官集团的刀刃,所以现在他只能看着,进行惩处,却不能大动干戈。
从根子上开始的腐朽,他却只能动上面的那些人,不过只是杀鸡儆猴镇压一时罢了。
赵信思绪纷杂,胸间的郁气让他的脸色越发难看。他负手站在那里,余光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