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陛下也很让朝臣们纳闷与惶恐,尤其是那些底子有些不干净的大臣。他们总感觉陛下是在憋大招,现在越是不动声色以后出手就越凌厉致命。
平州这一边,许斐交接完政务携许母乘船赶到京城时已经到了八月初,刚好还能赶上许瑜的婚礼。
许斐与许母到达京城那天,风和日丽,天气极好。
这时候正是河运最频繁的时候,码头不远处设有专门接货卸货的台子,时不时有吆喝声从那里传过来,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宋子衿、许瑜还有衡玉三个人都早早来到码头接许斐和许母,他们站的码头是专门上客下客的地方,所以倒是不显得拥挤。
太阳渐渐高挂在天边,三人要等的船终于缓缓停靠在了码头边。
许斐先是与妻子和女儿打招呼,而许母早在一下船就抱住了衡玉,一口一个心肝儿喊得十分亲热。
小孩子六七岁的时候长得非常快,不过四个月没见,许斐就发现自己儿子又高了不少,不嬉皮笑脸的时候看上去也有了些温雅气度。
不过斜睨了一眼一直没有上前问候他的衡玉,许斐心底的挂念转眼间就变成了不满与嫌弃。
死小子,他在平州念了这个儿子这么久,现在见到儿子了,谁知道他端着父亲的架子,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