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立储声音到现在又再次冒头。
储君乃一国之本,立储君一事容不得半分优柔寡断, 自当早立太子以固国本。
更有不少人在朝堂后都去叶家那里走动。
在前有嫡皇子的情况下,五皇子被册立为东宫的事情几乎十拿九稳,谁不想在这个时候与叶家打好关系。
此乃人之常情没错,但病弱的帝王会这样想吗?
他只是病了,可还没有放权。
赵信从病中痊愈,刚一恢复上朝就有了大动作,一些去叶家拜访投诚的官员全都被赵信找了个理由打发外任了。
面对赵信的举动,衡玉不曾惊讶,面对赵函的刻意亲近,他也不曾失了进退,以礼法为盾护住自己不被这场立储之争牵连,反倒越发得了赵信的信重。
不偏不倚,帝王直臣之相。
明明许斐才是那个在仕途上摸爬了二十余载的人,但在心底直问自己时,也不能说自己能做得比衡玉还要好。
他的确只忠于陛下,但他的老师是当朝丞相范琦。
范琦为官几十载,桃李遍天下,虽不曾刻意结党营私,但帝王需要平衡,所以必须扶持起一个党派与叶党相争。在帝王隐隐扶持之下,范党的实力也并不弱,有内阁首辅在,也就多了几分与叶党分庭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