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有衡玉一个人是无法推动这么庞大的新政的,直接或间接参与到新政的官员几乎占据了朝廷的半壁江山。
还是叶尚书老谋深算,连忙向赵函使眼色。
“殿下多虑了。”衡玉俯身,不卑不亢。
“那吏部右侍郎为何不附议?”
“因为臣想问殿下一件事。”衡玉突然直起身子,直视赵函,“若殿下登基,可还会继续推行新政?”
赵函蹙起眉来,还未开口说什么,叶尚书已经一步上前,冷声呵斥道:“许大人,你放肆了。殿下之尊,是你可以逼视的吗?”
衡玉悠悠瞥了叶尚书一眼,没有说话。
“无妨。”赵函出声阻止叶尚书,望着衡玉,斟酌着回答他刚刚的问题,“新政推行影响过大,理应谨慎,许大人之前推行新政虽有成效,但那样的做法未免太过激进了些。”
“所以殿下是打算停止新政,即使新政已有成效,即使那是先帝的心血?”
赵函蹙起眉来,这话他要如何答。若他说是,传了出去岂不是会有人说他为臣子不忠为儿子不孝?!
赵函的避而不答已经是最好的答案。衡玉垂眸,俯身再拜,“殿下乃储君,国不可一日无主,臣请殿下登基。”
原本在衡玉提到新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