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哥哥。”
裴衡雍上前扶住他,被他口中的称呼逗笑了,“几日不见,八弟促狭了不少。”
“内阁已拟好质疑,只等着昭示天下,我这样的称呼并没有问题。”
的确是没有问题,但这样的称呼听着却有些生疏。
就如同父皇,既是父亲也是君主;太子哥哥,自然既是兄长也是储君了。
但衡玉还是顺水推舟称呼裴衡雍为“三哥。”
比起之前的“三皇兄”,这个称呼显得亲近了不少。
这时候天上已经飘起了细雪,两个人站在院子外说话也不像样,裴衡雍连忙把衡玉请进他的书房。
书房四个角落都燃着炭盆,一踏入书房,暖意瞬间扑面而来。衡玉把身上披着的斗篷解下来,自有下人接过他的斗篷放好。他拍了拍头发上沾着的雪花,随着裴衡雍一道走进里面。
裴衡雍的书房布置得十分清雅,书法作品挂满了书房,书卷气息十足,倒是与他本人的气息十分相像。一般人看到裴衡雍第一眼,实在难以想象这么个温雅的皇子竟然可以上阵杀敌,在战场之中运筹帷幄。
“八弟怎么突然过来了?”裴衡雍和衡玉各自落座,等下人把茶给衡玉奉上来后,裴衡雍终于出声问道,“父皇和母后也同意你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