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已繁盛到了极点,守成便意味着开拓求变。只是这样的威胁衡玉没有说出口,世族倾力培养的人,风姿出众,也许会成为极好的隐士或主母,但却不是每个人都能有很好的政治素养。
所以衡玉话锋一转,笑道:“女儿自问才学不弱于轩堂兄,大伯父看重我岂不正常?”
宋俪氏一开始还在认真倾听衡玉的话,听到最后分明就是在自夸。她抬手,用手帕压着唇角微笑,“你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你父亲影响,如此傲气外露可不好。”
“不过是为搏母亲一笑的言论罢了。”可她的话也是如今陈平宋氏的真实写照。
旁人见荣光,清明之人悟危局。
而最让人担心的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宋轩自出生起就是一个药罐子,如果不是出生在顶尖世家,有各种珍稀药物续着命,只怕早已丢了性命了。
“罢了,不说这个。此来会稽本就是为了探望你舅舅一家,如今你舅舅感染的风寒已经痊愈,洛阳又有急事,我们后日便启程回洛阳吧。”
这件事早有预料,如今听母亲提起,衡玉应了声是。
没过多久,就有下人过来通知该用晚膳。两人前去与俪远一家一道用膳,五人分案而食,用完晚膳后便回了各自的院落休息。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