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慵懒、不同以往的姿态,原本束得很好的头发有些凌乱披散在肩上,反而更添风情,“明初,你也是入这梅林一观吗?”
衡玉走近一看,才发现傅逸白皙的脸上染上了几抹酒醉的绯红。酒醉之后,卸下了克制矜持,倒是显出了几分张狂来。
“随意走走,听到箫声便顺着箫声而来。”衡玉认真解释道。
傅逸想了想方才理顺衡玉这番话,他解释道:“俪子绪将我的酒换成了度数较高的烈酒,我便来这里吹吹风清醒清醒。”
“现在感觉好多了吗?”
傅逸点头,“清醒了许多。”
“那回去吧,如今天冷,吹久了风怕是要着凉。”
“一起吗?”
“好。”衡玉应了一声,先行往前走去,傅逸不远不近走在她的身畔,有些迷离的余光一直落在衡玉身上。
两人沉默着走了一段路,衡玉突然出声,悠悠笑问,“景初兄在想什么?”
被人当面指破,傅逸依旧从容,他倒也没有隐瞒,轻笑道:“逸在思考明初会选择哪条路?”
“景初兄有何想法。”
“如今朝堂之上没有女子身居高位,明初若是要施展身手,只能将目光放在军队上。”傅逸轻描淡写间就分析出了衡玉与宋祢的打算,